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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,秋天工作第2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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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天,秋天起的挺早,合約上寫清了早晚餐的時間,如果延誤,一天的薪水就沒了。匆匆洗漱完,回房間時一眼看到餐桌上有一張卡,一張紙條,秋天湊近去看,紙條上寫著銀行卡密碼和家門密碼,秋天把卡收進睡衣口袋裏,紙條撕碎扔垃圾桶裏,拍拍手:“有錢了,買買買。”

“咳!”有人故意咳嗽了一聲,秋天回頭,是雇主路崢嶸,一身利落的運動衣,準備出去晨跑的樣子。

“路先生早!”秋天微笑著打招呼,突然想起口罩帽子眼鏡這些偽裝都還沒來及戴上,迅速擡手捂住了半邊臉,轉身跑回房間去了,“我去換工作服!”

路崢嶸無奈地搖頭,笨蛋,以為戴上口罩我就認不出你了?

早餐除了牛奶三明治,還單做了兩張蔥油餅,餅上攤著雞蛋,卷著脆生生的土豆絲和金燦燦的小油條,土豆絲裏的青椒紅椒鮮嫩嫩的,從餅裏露出一點頭,旁邊是熬出了米油的小米粥。特別特別中式和家常的早餐。7點擺上桌,7:05路家四口二人二寶就圍坐好了。

大寶提意見:“為什麽沒有小籠包?”

小寶也提意見:“為什麽沒有小籠包?”

路悠然拿過雞蛋餅,咬了一口,小寶大叫:“爸……爸……,又搶我的。”

“你不是不喜歡嗎?”路悠然吃得津津有味,絲毫沒有搶小朋友早飯的愧疚。

小寶從爸爸手裏抓過雞蛋餅,一擡頭,大寶已經吃一半了,正在喝粥呢。

一家人吃完飯,出門送二寶上學。路悠然沒坐副駕,為了看住倆孩子,三人一起擠在後排。他從後視鏡裏看著大哥一張萬年面癱臉:“哥,你找的新家政有問題吧?為什麽每次都做兩樣飯?成心想引發家庭矛盾吧?”

路崢嶸盯著前面的路況,連個正眼都沒給他:“合約裏寫了孩子愛吃的東西,沒寫大人的。”“為什麽呀?大人也有吃的權力。”

沒人理他。

秋天在廚房吃早餐,廚房的門關得不嚴,聽到了路家人的早餐小劇場。等他收拾好廚房出門,已經8點了。

他是有車一族,昨天第一天上班,沒開車,今天先乘公交再轉地鐵去龍泰大廈,到那遲到了一會,不過沒人說他,他也就假裝正點到崗地忙活起來。忙忙碌碌就到了下午,從地下停車場開車出來,拐去超市采買,很快,路崢嶸的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:您尾號xxxx的銀行卡,消費368元,活期餘額xxxx。

今天路家是四口人一起回的家,飯菜熱騰騰地擺在餐桌上,路崢嶸的飯碗下壓著一張超市收銀小票。

路悠然說:“哥,他總躲廚房裏不悶嗎?是不是你又逼著別人不露面?你知道你這麽不尊重人,我們家走了多少烹飪家政嗎?”

路崢嶸沒理他,大寶小寶只顧吃,一盤白灼蝦已去了殼和腸線,看著不漂亮,但小孩子吃起來太方便了,只要在調料裏醮一下,小家夥們一會就消滅了大半盤。

“終於不用滿手腥味地幫二寶剝蝦了,但是為什麽不直接炒蝦仁呢?白灼還要再醮調料,多麻煩!”路悠然誇張地嘆一口氣。

沒人理他。

晚餐後,秋天在廚房處理買來的肉類,該腌制的腌制,該煮湯的煮湯,該剁餡的剁餡。

路悠然到廚房給寶貝們拿水,推開門,就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側影,制服明顯大了不止一號,袖子和褲角都挽了起來,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,一點形也沒有,但偏偏圍裙的帶子在腰後挽了一個結,系得緊緊地,勒出一把細腰。帽子壓住了頭發,口罩遮住了小臉,黑框眼鏡擋住了眼睛,只露出肉嘟嘟的粉白耳垂和修長的脖頸。袖子挽得有點高,小臂光溜溜白嫩嫩的,沾了面粉。

“制服大了兩號。我記得你們公司的制服很合身,很有看頭。”秋天剁餡剁得起勁,突然聽到耳邊有人說話,嚇得差點把刀扔了。

“一定是我哥說了什麽,你才穿成這樣。”

……

“幹嘛自己剁肉?機子不會用?”

……

“你是啞巴啊?”

……

“怪不得能受得了我哥的要求。”

……

“剛才我說話你嚇著了,啞巴能聽到人說話?”

……

“大寶小寶要喝水。”既使是戲精,獨角戲也演不下去了,剛打開冰箱門拿飲料,小啞巴一把按住他的胳膊,把他手裏的易拉罐搶下來,從冰箱裏拽出一個冷水壺,壺裏有幾片檸檬。又找了個托盤,把4個杯子幾塊點心和冷水壺放上去,轉身遞給路悠然。他的眼睛透過鏡片盯著路悠然,好像在說“只能喝這個”。

路崢嶸在樓上小客廳辦公,大小寶趴在地毯上玩拼裝玩具,路家老二一上樓就直奔大哥而去:“哥,原來你找了個啞巴。小啞巴的眼睛真漂亮。”   一貫地沒人理他。   二寶已沖下了樓。   廚房門被小心地拉開一線,小寶神秘兮兮地半彎著腰,圓溜溜的小腦袋探了進來,兩秒鐘,大寶的胖下巴支在小寶的頭頂上,也擠進了門縫。   “你是小啞巴?”“我還沒見過啞巴。”   “你長什麽樣啊?”“是不是沒有嘴巴?”   二寶一唱一和,秋天剛坐到小板凳上正剝蔥和蒜,看到門縫裏擠進來的小人,就也走到門旁蹲下,和二寶平視著,大眼瞪小眼。   “啊!哥哥你太重了,我要被你壓趴下了。”剛說完,小寶就和趴他背上的大寶一起向前撲,撲進了秋天的懷裏,蹲著的秋天不好使力,穩不住身體,一下被撞得仰躺在了地上,懷裏摞著兩個肉肉的小孩。   秋天的手牢牢地攬住了大寶和小寶,作為一個倒黴的肉墊,秋天被小板凳的尖角撞了一下頭,有點疼,很疼。秋天的眼珠一眨不眨地、水汪汪地盯著懷裏的小人,好像要疼哭了。   “你疼不疼啊?”“你要哭了嗎?”   “你別告訴爸爸和叔叔。”“你別告訴爸爸和大伯。”   “你是小啞巴。”“你告不了狀。”   “我明天不吃小籠包。”“我明天吃什麽都行。”   “我給你吹吹”“我吹得可好了,比哥哥還好。”   二寶眼巴巴地,也忘了從肉墊上爬起來,你一句我一句無縫銜接地收買秋天。   突然,大寶說:“你的眼睛和我們幼兒園的一個哥哥好像啊,他天天給我們送飯,他也戴口罩。”小寶也接話:“他只給我們班送,他是我們李老師的男朋友!”   “你倆起來,幹什麽呢!”   一聲喝斥,然後是一雙大手拎起大寶又抓起了小寶,秋天的懷中一下就空蕩蕩的了,他楞了幾秒鐘,直到那雙手又伸過來,抓住了他一只手臂,另一只手放到了頸後,試圖扶起他,他才如夢初醒般回了神,盡量不著痕跡地抽出了被緊抓的手臂,緩緩站了起來。路崢嶸的手僵了一下,臉色不好看,二寶嚇得使勁往路悠然身後擠。   “爸爸我們不是故意的。”“大伯我正要給小啞巴吹吹。”   “是我逗他們玩,不小心把他們拽倒了。”看到二寶緊張的小模樣,秋天忍不住撒了個小謊。他走到二寶身邊,蹲下,對二寶說:“快吹吹,頭有點疼。”兩個小家夥趕快呼哧呼哧地吹了起來,撞的明明是後腦勺,二寶吹的卻是額頭。“好了,一點都不疼了。”秋天站起身,想摸摸二寶的頭,擡起手看到手指上還沾了薄薄的蒜皮,又放下了,沖路氏兄弟微微行了個禮,錯身就要走出廚房。   “站住!”路崢嶸的聲音嚴厲冷漠。   “你的工作只包括早晚餐,陪他們玩不是你的工作,請你只做份內的事,不要越界。”

路崢嶸在樓上小客廳辦公,大小寶趴在地毯上玩拼裝玩具,路家老二一上樓就直奔大哥而去:“哥,原來你找了個啞巴。小啞巴的眼睛真漂亮。”

一貫地沒人理他。

二寶已沖下了樓。

廚房門被小心地拉開一線,小寶神秘兮兮地半彎著腰,圓溜溜的小腦袋探了進來,兩秒鐘,大寶的胖下巴支在小寶的頭頂上,也擠進了門縫。

“你是小啞巴?”“我還沒見過啞巴。”

“你長什麽樣啊?”“是不是沒有嘴巴?”

二寶一唱一和,秋天剛坐到小板凳上正剝蔥和蒜,看到門縫裏擠進來的小人,就也走到門旁蹲下,和二寶平視著,大眼瞪小眼。

“啊!哥哥你太重了,我要被你壓趴下了。”剛說完,小寶就和趴他背上的大寶一起向前撲,撲進了秋天的懷裏,蹲著的秋天不好使力,穩不住身體,一下被撞得仰躺在了地上,懷裏摞著兩個肉肉的小孩。

秋天的手牢牢地攬住了大寶和小寶,作為一個倒黴的肉墊,秋天被小板凳的尖角撞了一下頭,有點疼,很疼。秋天的眼珠一眨不眨地、水汪汪地盯著懷裏的小人,好像要疼哭了。

“你疼不疼啊?”“你要哭了嗎?”

“你別告訴爸爸和叔叔。”“你別告訴爸爸和大伯。”

“你是小啞巴。”“你告不了狀。”

“我明天不吃小籠包。”“我明天吃什麽都行。”

“我給你吹吹”“我吹得可好了,比哥哥還好。”

二寶眼巴巴地,也忘了從肉墊上爬起來,你一句我一句無縫銜接地收買秋天。

突然,大寶說:“你的眼睛和我們幼兒園的一個哥哥好像啊,他天天給我們送飯,他也戴口罩。”小寶也接話:“他只給我們班送,他是我們李老師的男朋友!”

“你倆起來,幹什麽呢!”

一聲喝斥,然後是一雙大手拎起大寶又抓起了小寶,秋天的懷中一下就空蕩蕩的了,他楞了幾秒鐘,直到那雙手又伸過來,抓住了他一只手臂,另一只手放到了頸後,試圖扶起他,他才如夢初醒般回了神,盡量不著痕跡地抽出了被緊抓的手臂,緩緩站了起來。路崢嶸的手僵了一下,臉色不好看,二寶嚇得使勁往路悠然身後擠。

“爸爸我們不是故意的。”“大伯我正要給小啞巴吹吹。”

“是我逗他們玩,不小心把他們拽倒了。”看到二寶緊張的小模樣,秋天忍不住撒了個小謊。他走到二寶身邊,蹲下,對二寶說:“快吹吹,頭有點疼。”兩個小家夥趕快呼哧呼哧地吹了起來,撞的明明是後腦勺,二寶吹的卻是額頭。“好了,一點都不疼了。”秋天站起身,想摸摸二寶的頭,擡起手看到手指上還沾了薄薄的蒜皮,又放下了,沖路氏兄弟微微行了個禮,錯身就要走出廚房。

“站住!”路崢嶸的聲音嚴厲冷漠。

“你的工作只包括早晚餐,陪他們玩不是你的工作,請你只做份內的事,不要越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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